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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岩溶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及其多样性

夏热克亚木·伊提尼牙孜 董发勤 李琼芳 安德军 代群威 张强 饶瀚云 任亚珍 刘凤起 刘明学

夏热克亚木·伊提尼牙孜,董发勤,李琼芳,等. 高寒岩溶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及其多样性[J]. 中国岩溶,2024,43(2):364-378 doi: 10.11932/karst2024y015
引用本文: 夏热克亚木·伊提尼牙孜,董发勤,李琼芳,等. 高寒岩溶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及其多样性[J]. 中国岩溶,2024,43(2):364-378 doi: 10.11932/karst2024y015
XIAREKEYAMU·Yitiniyazi, DONG Faqin, LI Qiongfang, AN Dejun, DAI Qunwei, ZHANG Qiang, RAO Hanyun, REN Yazhen, LIU Fengqi, LIU Mingxue. Composition and diversity of microbial communities in high-altitude karst soil[J]. CARSOLOGICA SINICA, 2024, 43(2): 364-378. doi: 10.11932/karst2024y015
Citation: XIAREKEYAMU·Yitiniyazi, DONG Faqin, LI Qiongfang, AN Dejun, DAI Qunwei, ZHANG Qiang, RAO Hanyun, REN Yazhen, LIU Fengqi, LIU Mingxue. Composition and diversity of microbial communities in high-altitude karst soil[J]. CARSOLOGICA SINICA, 2024, 43(2): 364-378. doi: 10.11932/karst2024y015

高寒岩溶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及其多样性

doi: 10.11932/karst2024y015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区域创新发展联合基金(U21A2016);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572035,41877288,41831285)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夏热克亚木·伊提尼牙孜(1993-),女,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环境微生物学研究。E-mail:2674924247@qq.com

    通讯作者:

    董发勤(1963-),男,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环境矿物学、固体废弃物处理及资源化利用。E-mail:fqdong@swust.edu.cn

  • 中图分类号: S154.3

Composition and diversity of microbial communities in high-altitude karst soil

  • 摘要: 高寒岩溶是四川黄龙风景区独特的地质特征。为分析高寒岩溶区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特征与土壤理化性质间的相关性,以黄龙风景区土壤为研究对象,对土壤细菌的16SrRNA基因序列和真菌ITS序列进行高通量测序。结果表明:不同岩溶区的土壤细菌多样性和丰富度具有显著差异,但土壤真菌差异不显著,且土壤细菌群落占主导地位;细菌群落以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酸杆菌门(Acidobacteria)为主;真菌群落以子囊菌门(Ascomycota)、担子菌门(Basidiomycota)为主,真菌在门和属水平的差异较大。冗余分析发现总磷和温度是黄龙风景区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变化的重要环境因子,pH是第二重要的环境因子。

     

  • 岩溶地貌占世界陆地总面积的12%[1],中国有约340万km2岩溶地区,包括埋藏、覆盖和裸露碳酸盐岩地区,占世界所有岩溶地区面积的15.6%[2],集中分布于中国西南地区[3]。中国西南山地是重要的生态安全屏障和重点生态功能区[4]。由于受碳酸盐岩坚硬、可溶性强、洞穴缝隙发育等特性和雨热同季的季风气候等的影响,岩溶地区形成了地表、地下双层水文地质结构,难以蓄水、保水[5]。此外,岩溶区土壤受特殊的地质环境与岩溶作用影响,呈现出土层浅薄、高钙偏碱等特点,从而限制岩溶山地植被的生产力,具有明显的生态脆弱性[67]。岩溶作用本质上是以土壤有机碳为媒介的生物地球化学过程[8]。土壤是一个最具有生物多样性的复杂基质[9],在岩溶生态系统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而土壤微生物是土壤元素生物地球化学循环的主要参与者,在维持生态系统功能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岩溶土壤受岩溶作用和植被退化的影响,土壤理化性质变差,营养元素的有效态低,植物难以吸收利用[1012],但微生物的存在能够促进很多营养元素的活化[13]。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对土壤含水率、有机质含量、pH等土壤理化因子变化及人类活动极其敏感,能及时反映土壤环境的变化[14]。因此,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与多样性是判断土壤质量的重要依据,逐渐成为监测土壤变化的预警指标之一[1516],其对脆弱岩溶环境的生态恢复和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有关岩溶区或岩溶湿地土壤微生物群落研究的报道对象主要是针对不同土地利用方式的土壤。例如,在会仙岩溶湿地,贾远航等[17]以不同土地利用方式(天然湿地、稻田以及旱地)的土壤作为研究对象,通过16S rRNA扩增子测序技术分析了三种土壤中的细菌群落结构,结果显示:细菌优势物种的种类在不同利用方式的土壤中相似但丰度有所差异;张双双等[18]选取桂林毛村岩溶试验场为研究区,采用16S rRNA扩增子测序技术,比较分析岩溶区、混合区与非岩溶区的土壤微生物群落组成及多样性特征,结果显示: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酸杆菌门(Acidobacteria)和放线菌门(Actinobacteria)为土壤细菌的优势菌门(相对丰度>10%),酸杆菌纲(Acidobacteriae)和β-变形菌纲(β-proteobacteria)为优势菌纲(相对丰度>10%),且冗余分析结果表明引起细菌群落结构变化的关键因子是土壤有机碳(SOC)、pH和总氮等。国内外对岩溶区湿地土壤微生物群落的研究开展较多,且大多数研究主要集中在不同植被覆盖或不同土地利用方式的湿地土壤细菌和真菌的多样性及群落结构以及其与环境因子之间的关系,例如,Kang等[19]在西藏拉鲁湿地对不同植被类型及不同深度的土壤细菌和真菌群落开展研究,Xia等[20]对桂林岩溶湿地土壤生态系统固碳细菌群落的丰度和多样性进行研究。Wang等[21]对典型岩溶高原湖泊湿地泥沙细菌群落与呼吸沿梯度的迁移开展研究。结果表明:影响岩溶湿地土壤固碳细菌群落结构的主要土壤理化因子是土壤有机碳(SOC)、可溶性有机碳(DOC)、微生物量碳(MBC)和易氧化有机碳(ROC)以及土壤温度等。而对高寒岩溶地区和非高寒原生岩溶区微生物群落结构特征差异的研究鲜有报道。

    黄龙风景区黄龙沟地处高寒岩溶区,以规模宏大、结构奇巧、色彩丰艳的岩溶地貌蜚声中外,堪称人间仙境。在这一类气候独特的岩溶高寒生境中,土壤微生物结构和功能的研究还是个空白。因此,本文通过研究高寒岩溶地貌土壤成因条件下的微生物群落结构与环境因子的相互关系,揭示高寒岩溶极端环境下的土壤-微生物之间的响应机制,以期为加深理解脆弱生态系统可持续恢复策略,为理解气候变化下高寒岩溶的生物多样性价值和生物地球化学循环,为更全面了解高寒岩溶土壤微生物生态学提供依据。

    黄龙沟景区位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松潘县境内、岷山主峰雪宝顶东北侧,地处青藏高原东部(图1)。黄龙沟长3.50 km,宽约250 m,海拔3 145~3 578 m,黄龙风景区年平均气温为5~7 ℃,最低气温3 ℃、年降雨量760 mm左右,植被覆盖率高达67.80%,主要植被类型为针阔混交林及针叶林,属典型的高原温带—亚寒带季风气候[22]。丫吉岩溶试验场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市朝阳乡丫吉村,为亚热带温润地区,场区不同地貌部位(洼地、坡地和垭口)土壤分布不均匀,坡地厚度一般在30~150 cm之间,母岩为上泥盆统融县组(D3r)灰岩,土壤基本上属棕色石灰土[23],坡地植物主要有黄荆、檵木、金樱子、九龙藤等。

    图  1  采样区位置图
    注:HJ.1.迎宾池左; HJ.2.盆景池右; HJ.3.接仙桥左; HJ.4.黄龙古寺右; HY.1.迎宾池右; HY.2.盆景池左; HY.3.接仙桥右; HY.4.黄龙古寺左; YS.桂林原生岩溶(丫吉岩溶试验场)
    Figure  1.  Location of sampling points in Huanglong Scenic Area
    Note: HJ.1. the left of Yingbin pool; HJ.2. the right of Penjing pool; HJ.3. the left of Jiexianqiao pool; HJ.4. the right of Huanglong ancient temple; HY.1. the right of Yingbin pool; HY.2. the left of Penjing pool; HY.3. the right of Jiexianqiao pool; HY.4. the left of Huanglong ancient temple; YS. primary karst (Yaji karst experimental site in Guilin, China).

    土壤样品的采样时间为2022年10月,选择黄龙自然保护区主景区黄龙沟的HJ.1、HJ.2、HJ.3、HJ.4、HY.1、HY.2、HY.3、HY.4 8个样点进行采集(图1),并与桂林典型原生岩溶区(丫吉岩溶试验场)坡地采集的土样(YS)进行对比,各采样点的详细信息见表1。采样时避开树干和样地边缘,去除表层凋落物,在每个样方内随机设置3个20 m×20 m的样点,每个样方之间相隔至少10 m。按照梅花5点法在每个小方内采集土样500 g左右(深度0~20 cm)进行混合,共采集27份土壤样品。将采集土样放入提前标记好的无菌密封袋密封,置于冰盒立即带回实验室,一部分土样置于庇荫处风干后剔出植物根系及石砾等杂物,用于后续测定土壤理化性质;另一部分置于Ep管中迅速液氮冷冻后保存于–80 ℃冰箱,用于土壤微生物测序。

    表  1  采样信息
    Table  1.  Information of sample points
    采样区样品纬度经度海拔
    迎宾池左HJ.132°74′96″N103°82′58″E3 200.00 m
    盆景池右HJ.232°74′63″N103°82′84″E3 300.00 m
    接仙桥左HJ.332°73′42″N103°83′39″E3 400.00 m
    黄龙古寺右HJ.432°72′68″N103°83′20″E3 500.00 m
    迎宾池右HY.132°74′96″N103°82′35″E3 200.00 m
    盆景池左HY.232°74′64″N103°82′95″E3 300.00 m
    接仙桥右HY.332°73′71″N103°83′04″E3 400.00 m
    黄龙古寺左HY.432°72′77″N103°83′40″E3 500.00 m
    桂林原生岩溶YS25°10′60″N110°45′21″E15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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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壤理化性质测定方法参考《土壤农化分析》(第三版)[24],测定土壤有机碳(Soil Organic Carbon, SOC)、有机质(Soil Organic Matter, SOM)、总氮(Total Nitrogen, TN)、总磷(Total Product, TP)、温度(Temperature, T)、电导率(Electrical Conductivity, Ec)、含水量(Soil Water Content, SWC)和pH。土壤样品风干后研磨过筛,土壤pH和电导率采用电极电位法测定(水土比2.5∶1);土壤含水量采用重量法测定;土壤有机碳采用重铬酸钾容量法-外加热法测定;土壤有机质采用重铬酸钾容量法测定;土壤总磷和总氮采用流动分析仪测定。

    测定土壤微生物采用CTAB或SDS方法提取样品的基因组DNA,使用琼脂糖凝胶电泳法检测提取出的DNA纯度和浓度,随后取适量DNA放置于离心管中,并用无菌水稀释至1 ng·μL−1。以稀释后的基因组DNA为模板,根据扩增区域选择使用带barcode的特异性引物、New England Biolabs公司的Phusion® High-Fidelity PCR Master Mix with GC Buffer和高效高保真酶进行PCR实验,确保扩增效率和准确性。PCR扩增引物为细菌16S V4区域通用引物(515F和806R)、真菌ITS1区引物(ITS5-1737F和ITS2-2043R),利用北京诺禾致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所提供的云服务(https://magic.novogene.com/)进行高通量测序工作。土壤理化性质数据在Excel 2019中汇总,采用SPSS 22.0进行显著性分析,采用QIIME2进行土壤细菌群落相关指标分析,采用Canoco 5.0对土壤群落组成与土壤理化性状进行冗余分析(RDA);为分析不同样本之间共有、特有OTU,绘制出韦恩图(Venngraph);根据物种注释结果,选取每个样本在门和属水平上丰度排名前10的物种,利用Origin2021绘制堆积柱状图;使用α多样性(Alphadiversity)指标分析样本内的微生物群落多样性[2526];使用无度量多维标定法(Non-metricmultidimensional scaling, NMDS)统计反映样本组间差异[27]

    表2为采样点的土壤理化性质。不同采样点的T、TN、SWC差异显著(P<0.05),且与非高寒岩溶区桂林丫吉试验场坡地相比,黄龙风景区各样点SOC、SOM和TN含量相对较高。其中HJ.2、HJ.3样点的Ec远高于其他样点。每个样点的土壤pH差异不显著,呈中性偏碱;各样点T差异较大,这可能与该区域土壤性质及相应微环境因素变化相关;TP在HY.3的含量最高;TN在YS的含量最高,显著高于其他样点,HY.1样点的TN含量最低,且显著低于其他样点;Ec的最小值出现在HJ.4与HY.4海拔最高点。

    表  2  土壤环境因子分析
    Table  2.  Analysis of soil environmental factors
    理化指标 HJ.1 HJ.2 HJ.3 HJ.4 HY.1 HY.2 HY.3 HY.4 YS
    T 13.07±1.01b 5.5±0.76ef 5.4±0.15f 10±0.15c 6.2±0.10ef 7.9±0.21d 6.8±0.25e 9.47±0.50c 26.55±0.66a
    pH 7.64±0.15ab 7.31±0.19bc 7.59±0.34ab 7.39±0.34bc 7.38±0.23bc 7.77±0.17ab 7.14±0.04bc 7.16±0.12bc 8.58±0.24a
    TP/mg·L−1 2.24±1.43d 4.18±0.73ab 2.94±0.56bcd 3.55±1.07abc 4.87±0.11a 2.78±1.06cd 5.47±0.26abc 2.55±0.27cd 2.65±0.13b
    TN/mg·L−1 0.96±0.14d 3.28±0.24b 1.65±0.06c 1.05±0.12d 0.13±0.19e 1.93±0.33c 0.33±0.16e 1.35±0.68cd 7.77±0.18a
    Ec/us 172.87±39.43abc 225.17±35.37a 223.60±27.58ab 160.57±19.86bc 168.70±49.62abc 180.27±18.07abc 126.50±36.00cd 86.40±10.92d 193.30±3.46b
    SOC/g·kg−1 26.48±5.84b 51.36±5.96a 17.21±1.99bc 28.21±11.47b 18.31±6.25bc 18.37±1.96bc 27.43±2.38b 20.83±1.88bc 10.23±5.24c
    SOM/g·kg1 45.66±10.06ab 29.79±3.46bc 29.66±3.43bc 64.46±28.11a 31.57±10.77bc 31.68±3.38bc 47.31±4.10ab 35.91±3.24bc 17.77±62c
    SWC/ % 21.77±0.40f 50±7.21bc 44.67±2.52cd 38.77±0.68de 54.67±3.06b 32.73±0.64e 48.33±2.08bc 63.37±4.15a 14.92±1.32b
    注:表中数据为平均值±标准差,不同小写字母代表差异显著(P<0.05)。
    Note: Data in the Table 2 indicate mean ± standard deviation. Lowercase letters represent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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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黄龙沟和桂林原生岩溶土壤的细菌和真菌的OTU数量绘制花瓣图。由图2可知,各样点通用细菌OTU为92个,特有的细菌OTU数分别为1 859、1 292、1 592、1 704、1 381、1 438、1 256、608和1 980个。通用的真菌OTU为46个,特有的真菌OTU数分别为1 182、881、825、819、682、627、590、393和356个,其中HY.4和HJ.4的细菌和真菌OTU数目最大。

    图  2  土壤细菌和真菌基于OTUs的花瓣图
    Figure  2.  OTUs-based petaline diagram of soil fungi and bacteria

    根据物种注释结果,将黄龙沟和桂林原生岩溶土壤样品细菌、真菌门和属水平上相对丰度排名前10的物种绘制成堆积柱状图(图3)。由图3可知,细菌中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酸杆菌门(Acidobacteria)和放线菌门(Actinobacteriota)为优势门,变形菌门在各分布区均有分布,但丰度不同,其中在HJ.1(71%)、HY.2(65%)相对丰度较高,在YS(22%)的相对丰度较低;属水平的主要优势菌为假单胞菌属(Pseudomonas)、RB41Candidatus_Udaeobacter,平均丰度分别达到14.57%、3.11%和2.29%;假单胞菌属、RB41是黄龙高寒岩溶丰度排名前2的优势类群,假单胞菌属在HJ.1(40%)、HY.2(42%)、HY.4 (15%)中的相对丰度最多;而桂林原生岩溶区最具优势的类群为Candidatus_Udaeobacter,丰度达6%。

    图  3  细菌门和属水平的物种丰度
    注:①表示黄龙沟的物种丰度,②表示桂林原生岩溶物种丰度,并用红色虚框圈出。
    Figure  3.  Species abundance of bacteria at the phylum and genus levels
    Note: ① indicates the species abundance of Huanglong valley; ② in a red dotted circle indicates abundance of native karst species in Guilin.

    黄龙沟真菌在门分类水平上的主要优势门为子囊菌门(Ascomycota)、担子菌门(Basidiomycota)、被孢霉门(Mortierellomycota)(图4)。其中子囊菌门丰度最高(64%),在各区均有分布,在HJ.1、HJ.2、HJ.3、HJ.4、HY.1、HY.2、HY.3、HY.4和YS地区的相对丰度分别为12%、49%、64%、63%、49%、46%、47%、18%、57%。担子菌门在HJ.1和HY.1中的占比最高,其中油壶菌门(Olpidiomycota)、球囊菌门(Glomeromycota)、蛙粪菌门(Basidiobolomycota)、壶菌门(Chytridiomycota)、GS01菌门、Aphelidiomycota等菌门在黄龙沟土壤真菌门中的占比相对较少。在属水平上黄龙沟优势菌为腐质霉属(Humicola, 22%)、被孢霉属(Mortierella, 22%)。桂林原生岩溶优势的类群为圆孢霉属(Staphylotrichum, 5%)、犁头霉属(Absidia, 5%)、镰刀菌素(Fusarium, 4%),且真菌在门和属水平的差异相比细菌较大。综上所述,原生岩溶区优势微生物占比相对较低,群落种类相比黄龙沟差异显著。

    图  4  真菌门和属水平的物种丰度
    (图注同图3
    Figure  4.  Species abundance of fungi at the phylum and genus levels
    (Note: referring to Fig.3

    桂林原生岩溶地区的细菌Chao1指数和Observed_OTUs指数与黄龙沟地区相比存在显著差异(P<0.05),而细菌和真菌的ACE指数在桂林原生岩溶地区也呈现出差异(P<0.05)(表3)。这可能由于土壤微生物的分布情况会受到植被种类、土壤类型和地形地貌因素的影响[2829],从而导致不同海拔物种组成和分布出现差异。黄龙沟HJ.4样点Shannon、Chao1多样性指数均高于其他样点,表明该样点生物多样性最高。不同岩溶区的土壤细菌多样性和丰富度具有显著差异,但土壤真菌差异不显著。

    表  3  土壤微生物α多样性
    Table  3.  Alpha diversity of soil microorganism
    样品 Chao1指数 Shannon指数 Simpson指数 Observed_OTUs指数 ACE指数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HJ.1 1199.54±326.40c 326.04±143.87b 6.66±0.91b 2.67±1.42c 0.90±0.04bc 0.51±0.22b 1195.33±326.76c 324.33±142.62c 2648.93±500.73e 787.50±305.84de
    HJ.2 1737.44±21.77ab 678.86±230.88ab 9.85±0.05a 4.93±1.02abc 1.00±0.00a 0.78±0.19a 1734.00±22.11ab 675.00±233.22abc 3961.61±155.55ab 1723.36±673.85abcd
    HJ.3 1839.00±63.00a 627.37±213.97ab 9.97±0.04a 4.65±1.14bc 1.00±0.00a 0.81±0.16a 1837.33±63.22a 624.67±214.15abc 3876.56±267.65ab 1535.09±638.65bcde
    HJ.4 2019.37±52.47a 975.64±153.96a 10.21±0.03a 7.3±0.61a 1.00±0.00a 0.98±0.01a 2017.33±52.00a 974.33±152.72a 4269.48±273.22a 2751.19±870.78a
    HY.1 1770.97±130.19a 971.38±160.10a 9.86±0.03a 7.39±0.50a 1.00±0.00a 0.98±0.01a 1769.33±129.33a 968.67±159.48a 3755.03±77.57bc 2490.57±633.04ab
    HY.2 1301.99±504.66bc 569.99±170.57ab 6.66±2.79b 5.15±1.47abc 0.84±0.14c 0.87±0.09a 1301.00±505.35bc 569.00±170.84abc 3059.07±134.61de 1319.98±479.86cde
    HY.3 1788.48±38.07a 769.33±97.95a 9.97±0.05a 6.17±0.77ab 1.00±0.00a 0.93±0.06a 1786.00±40.04a 766.33±95.97ab 4065.98±52.40ab 2062.51±219.78abc
    HY.4 1631.30±189.07abc 699.15±327.77ab 8.95±0.75a 5.35±2.24ab 0.98±0.03ab 0.87±0.09a 1630.00±188.75abc 694.67±331.24abc 3383.84±184.75cd 1409.53±405.28bcde
    YS 760.42±59.05d 545.08±297.01ab 5.94±0.03b 3.7±0.81bc 1.00±0.00a 0.89±0.07a 748.00±52.83d 522.67±280.45bc 761.43±304.62f 547.22±304.62e
    注:表中数据为平均值±标准差,不同小写字母代表差异显著(P<0.05)。
    Note: Data in table indicate mean ± standard deviation. Lowercase letters represent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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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土壤微生物群落Observed OTUs指数、Chao指数、Shannon 指数、Simpson指数均呈现出细菌群落大于真菌群落的变化规律,表明土壤细菌群落物种丰富度和多样性最高,真菌群落居其次。利用PCoA对9个样品数据进行降维分析,在所采集的样品中细菌的第一轴解释率为63.2%,第二轴解释率为13.14%,第1、第2主成分累积解释率为76.34%;样品中真菌的第一轴解释率为57.56%,第二轴解释率为10.54%(图5)。第1、第2主成分累积解释率为68.1%,它们在9个点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离散趋势,其中HJ.1、HY.2、HY.4、YS的物种离散较大,而HJ.2、HJ.3、HJ.4、HY.3所采集的每个样品间(3个重复)都表现出一定聚集性。

    图  5  土壤微生物群落主坐标(PCoA)分析
    Figure  5.  Analysis of principal coordinate of soil microbial community (PCoA)

    土壤细菌和真菌的非度量多维分析(NMDS)结果表明:细菌的微生物群落分别聚集在NMDS轴一侧,真菌群落的分布与细菌不相似,真菌聚集在NMDS的两侧,表明不同海拔点的土壤物种组成和结构发生了差异性变化(图6)。为进一步确定土壤微生物群落之间的相似性,以Weighted UniFrac距离矩阵对样本做UPGMA聚类分析,并将聚类结果与各样本在门水平上的物种相对丰度整合展示(图7)。黄龙沟各样点土壤真菌具有高度的相似性,而土壤细菌样品被分成2簇,HJ.1和HY.2自成一簇,其他6组共同组成一簇,表明HJ.1和HY.2的土壤细菌群落组成明显区别于其他样点。

    图  6  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组成的非度量多维排序(NMDS)
    Figure  6.  Non-metric multidimensional scaling(NMDS) of soil microbial community structure
    图  7  UPGMA聚类树与门水平优势细菌和真菌
    Figure  7.  UPGMA clustering tree and phylum level of dominant bacteria and fungi

    冗余分析分别解释了细菌和真菌群落89.95%和81.78%的总方差(图8)。在细菌中,TP是与群落分布相关程度最大的因子,T是第二重要的环境因子,T和pH与群落分布呈正相关关系;在真菌中,TP是与群落分布相关程度最大的因子,而T和pH是第二重要的环境因子,土壤TP和T均对真菌和细菌群落分布的影响较大。

    图  8  环境因子与土壤细菌、真菌在门水平的冗余分析
    Figure  8.  Redundancy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factors and soil fungi and bacteria at the phylum level

    门水平的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在细菌前10门中,TP与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呈显著负相关、与蓝菌门(Cyanobacteria)呈极显著负相关,pH与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呈显著正相关,Ec与与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呈显著正相关,TN与厚壁菌门(Firmicutes)呈显著负相关(图9)。在真菌前10门中,T与子囊菌门(Ascomycota)呈极显著负相关,TP与罗兹菌门(Rozellomycota)呈极显著正相关,与被孢霉门(Mortierellomycota)、Aphelidiomycota、GS01、蛙粪霉门(Basidiobolomycota)、油壶菌门(Olpidiomycota)、壶菌门(Chytridiomycota)呈显著正相关,pH与担子菌门(Basidiomycota)呈显著正相关,TN与球囊菌门(Glomeromycota)呈显著负相关。

    图  9  环境因子与土壤细菌、真菌门水平组成的Spearman分析
    Figure  9.  Spearman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factors and the composition of soil bacteria and fungi at the phylum level

    世界自然遗产黄龙风景名胜区位于四川盆地向青藏高原的过渡带,独特的高寒岩溶地理特征造就了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和岩溶景观。黄龙沟主景区的土壤与桂林原生岩溶土壤的pH范围都在7.1以上,呈中性偏碱,这是受土壤富含钙和盐基饱和度较高的影响[2930]。每个样点的含水量由于地理位置及微环境的影响出现不同的规律,由于岩溶地区岩溶和碳酸盐岩基质随地形变化,导致土壤养分和水分的高度异质性[31]。与非高寒岩溶区桂林丫吉试验场坡地相比,黄龙风景区各样点SOC、SOM和TN含量相对较高。这是由于高海拔的低温限制了微生物对SOC的利用与分解活动,导致SOC较高[32],此外,低温还导致SOC大量固持[33],因此高寒岩溶区具有较高的生产力;SOM和TN含量在高寒地区较高,可能是因为随海拔升高,温度下降,枯落物分解矿化速度变慢,导致土壤SOM和TN等养分随海拔的升高而增加[34];而低温土壤湿度过大,水分会充塞大部分土壤空隙、使通气受阻,而有机质矿化率低,有利于有机质的积累[35]

    对黄龙沟主景区土壤微生物群落的研究表明(图3),门水平上,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是高寒岩溶地区土壤优势菌门,其次是酸杆菌门(Acidobacteria)和放线菌门(Actinobacteriota)。变形杆菌被认为具有很强的有机和无机化合物氧化能力,并能从光中获取能量[36]。酸杆菌门是土壤细菌群落的重要类群,其比例仅次于变形菌[18]。真菌中子囊菌门(Ascomycota)、担子菌门(Basidiomycota)、被孢霉门(Mortierellomycota)、罗兹菌门(Rozellomycota)为高寒岩溶地区土壤门水平上的优势菌,子囊菌和担子菌在几种土壤类型中占主导地位。在担子菌门中,担子菌类是最丰富的,包括在亚热带森林[37]和岩溶土壤中[38]。子囊菌和担子菌对降解岩溶土壤中大量有机物非常有效[39]

    其他学者调查中国多处高寒湿地土壤微生物群落发现:变形菌门、放线菌门、酸杆菌门、拟杆菌门等是高寒湿地细菌的主要群类,子囊菌门、担子菌门是真菌的主要群类。本研究中主要微生物类群与上述研究基本一致[4043],说明高寒岩溶湿地生态系统微生物类群的构成也具有一定相似性,且这些优势类群能在强烈变化的环境中稳定并迅速占据优势地位。而真菌在门和属水平的差异相比细菌较大,桂林原生岩溶的微生物种类相比黄龙沟差异显著。

    以非高寒岩溶区桂林典型原生岩溶为参照,细菌的Chao1指数、Observed_OTUs和ACE指数较黄龙沟差异显著,这与庞丹波等[4445]和Kumar 等[46]研究发现土壤细菌群落微生物多样性随海拔呈现增加趋势的结果相似,这可能是高海拔地区的土壤微生物具有更高的适应性和抗逆能力[47]。不同海拔的细菌和真菌群落结构存在差异,细菌的微生物群落分别聚集在NMDS轴一侧,而真菌聚集NMDS的两侧,这是因为海拔会影响太阳辐射和降水等环境因子,进而导致微生物群落结构的差异[48]。真菌群落组成随海拔梯度具有显著差异[49],这可能是由于不同真菌类群对土壤生境的选择不同,具有明显的环境异质性[48]。通过聚类分析发现黄龙沟各样点土壤真菌具有高度的相似性,而HJ.1和HY.2的土壤细菌群落组成明显区别于其他样点,这是由于HJ.1和HY.2样点土壤偏钙质土,导致细菌群落组成间存在差异[3, 50]

    冗余分析结果表明:TP和T是黄龙风景区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变化的重要环境因子,pH是第二重要的环境因子。森林土壤中的微生物群落与pH、有机碳、总氮、总磷等养分以及黏土相关特征(如土壤阳离子交换量和含水量)相关[51]。Pearson相关分析表明,土壤细菌和真菌群落与TP呈极显著相关(P<0.05),这表明土壤TP对土壤细菌和真菌群落具有不同的积极影响,可能与土壤酸碱平衡和微生物生存环境不同有关。

    (1)黄龙沟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及功能丰富,高寒岩溶土壤细菌多样性指数差异显著,细菌的微生物群落结构受岩溶高寒影响显著。以非高寒岩溶区桂林典型原生岩溶为参照,发现不同岩溶区的土壤细菌多样性和丰富度具有显著差异,但土壤真菌差异不显著;土壤微生物中细菌占优势。

    (2)研究区细菌群落以变形菌门(Proteobacteria)及酸杆菌门(Acidobacteria)为主;真菌群落以子囊菌门(Ascomycota)、担子菌门(Basidiomycota)为主,且真菌在门和属水平的差异相比细菌较大,原生岩溶的微生物种类相比黄龙沟差异较显著。

    (3)TP和T是影响黄龙风景区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变化的重要环境因子,pH是第二重要的环境因子。

  • 图  1  采样区位置图

    注:HJ.1.迎宾池左; HJ.2.盆景池右; HJ.3.接仙桥左; HJ.4.黄龙古寺右; HY.1.迎宾池右; HY.2.盆景池左; HY.3.接仙桥右; HY.4.黄龙古寺左; YS.桂林原生岩溶(丫吉岩溶试验场)

    Figure  1.  Location of sampling points in Huanglong Scenic Area

    Note: HJ.1. the left of Yingbin pool; HJ.2. the right of Penjing pool; HJ.3. the left of Jiexianqiao pool; HJ.4. the right of Huanglong ancient temple; HY.1. the right of Yingbin pool; HY.2. the left of Penjing pool; HY.3. the right of Jiexianqiao pool; HY.4. the left of Huanglong ancient temple; YS. primary karst (Yaji karst experimental site in Guilin, China).

    图  2  土壤细菌和真菌基于OTUs的花瓣图

    Figure  2.  OTUs-based petaline diagram of soil fungi and bacteria

    图  3  细菌门和属水平的物种丰度

    注:①表示黄龙沟的物种丰度,②表示桂林原生岩溶物种丰度,并用红色虚框圈出。

    Figure  3.  Species abundance of bacteria at the phylum and genus levels

    Note: ① indicates the species abundance of Huanglong valley; ② in a red dotted circle indicates abundance of native karst species in Guilin.

    图  4  真菌门和属水平的物种丰度

    (图注同图3

    Figure  4.  Species abundance of fungi at the phylum and genus levels

    (Note: referring to Fig.3

    图  5  土壤微生物群落主坐标(PCoA)分析

    Figure  5.  Analysis of principal coordinate of soil microbial community (PCoA)

    图  6  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组成的非度量多维排序(NMDS)

    Figure  6.  Non-metric multidimensional scaling(NMDS) of soil microbial community structure

    图  7  UPGMA聚类树与门水平优势细菌和真菌

    Figure  7.  UPGMA clustering tree and phylum level of dominant bacteria and fungi

    图  8  环境因子与土壤细菌、真菌在门水平的冗余分析

    Figure  8.  Redundancy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factors and soil fungi and bacteria at the phylum level

    图  9  环境因子与土壤细菌、真菌门水平组成的Spearman分析

    Figure  9.  Spearman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factors and the composition of soil bacteria and fungi at the phylum level

    表  1  采样信息

    Table  1.   Information of sample points

    采样区样品纬度经度海拔
    迎宾池左HJ.132°74′96″N103°82′58″E3 200.00 m
    盆景池右HJ.232°74′63″N103°82′84″E3 300.00 m
    接仙桥左HJ.332°73′42″N103°83′39″E3 400.00 m
    黄龙古寺右HJ.432°72′68″N103°83′20″E3 500.00 m
    迎宾池右HY.132°74′96″N103°82′35″E3 200.00 m
    盆景池左HY.232°74′64″N103°82′95″E3 300.00 m
    接仙桥右HY.332°73′71″N103°83′04″E3 400.00 m
    黄龙古寺左HY.432°72′77″N103°83′40″E3 500.00 m
    桂林原生岩溶YS25°10′60″N110°45′21″E15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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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土壤环境因子分析

    Table  2.   Analysis of soil environmental factors

    理化指标 HJ.1 HJ.2 HJ.3 HJ.4 HY.1 HY.2 HY.3 HY.4 YS
    T 13.07±1.01b 5.5±0.76ef 5.4±0.15f 10±0.15c 6.2±0.10ef 7.9±0.21d 6.8±0.25e 9.47±0.50c 26.55±0.66a
    pH 7.64±0.15ab 7.31±0.19bc 7.59±0.34ab 7.39±0.34bc 7.38±0.23bc 7.77±0.17ab 7.14±0.04bc 7.16±0.12bc 8.58±0.24a
    TP/mg·L−1 2.24±1.43d 4.18±0.73ab 2.94±0.56bcd 3.55±1.07abc 4.87±0.11a 2.78±1.06cd 5.47±0.26abc 2.55±0.27cd 2.65±0.13b
    TN/mg·L−1 0.96±0.14d 3.28±0.24b 1.65±0.06c 1.05±0.12d 0.13±0.19e 1.93±0.33c 0.33±0.16e 1.35±0.68cd 7.77±0.18a
    Ec/us 172.87±39.43abc 225.17±35.37a 223.60±27.58ab 160.57±19.86bc 168.70±49.62abc 180.27±18.07abc 126.50±36.00cd 86.40±10.92d 193.30±3.46b
    SOC/g·kg−1 26.48±5.84b 51.36±5.96a 17.21±1.99bc 28.21±11.47b 18.31±6.25bc 18.37±1.96bc 27.43±2.38b 20.83±1.88bc 10.23±5.24c
    SOM/g·kg1 45.66±10.06ab 29.79±3.46bc 29.66±3.43bc 64.46±28.11a 31.57±10.77bc 31.68±3.38bc 47.31±4.10ab 35.91±3.24bc 17.77±62c
    SWC/ % 21.77±0.40f 50±7.21bc 44.67±2.52cd 38.77±0.68de 54.67±3.06b 32.73±0.64e 48.33±2.08bc 63.37±4.15a 14.92±1.32b
    注:表中数据为平均值±标准差,不同小写字母代表差异显著(P<0.05)。
    Note: Data in the Table 2 indicate mean ± standard deviation. Lowercase letters represent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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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3  土壤微生物α多样性

    Table  3.   Alpha diversity of soil microorganism

    样品 Chao1指数 Shannon指数 Simpson指数 Observed_OTUs指数 ACE指数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细菌 真菌
    HJ.1 1199.54±326.40c 326.04±143.87b 6.66±0.91b 2.67±1.42c 0.90±0.04bc 0.51±0.22b 1195.33±326.76c 324.33±142.62c 2648.93±500.73e 787.50±305.84de
    HJ.2 1737.44±21.77ab 678.86±230.88ab 9.85±0.05a 4.93±1.02abc 1.00±0.00a 0.78±0.19a 1734.00±22.11ab 675.00±233.22abc 3961.61±155.55ab 1723.36±673.85abcd
    HJ.3 1839.00±63.00a 627.37±213.97ab 9.97±0.04a 4.65±1.14bc 1.00±0.00a 0.81±0.16a 1837.33±63.22a 624.67±214.15abc 3876.56±267.65ab 1535.09±638.65bcde
    HJ.4 2019.37±52.47a 975.64±153.96a 10.21±0.03a 7.3±0.61a 1.00±0.00a 0.98±0.01a 2017.33±52.00a 974.33±152.72a 4269.48±273.22a 2751.19±870.78a
    HY.1 1770.97±130.19a 971.38±160.10a 9.86±0.03a 7.39±0.50a 1.00±0.00a 0.98±0.01a 1769.33±129.33a 968.67±159.48a 3755.03±77.57bc 2490.57±633.04ab
    HY.2 1301.99±504.66bc 569.99±170.57ab 6.66±2.79b 5.15±1.47abc 0.84±0.14c 0.87±0.09a 1301.00±505.35bc 569.00±170.84abc 3059.07±134.61de 1319.98±479.86cde
    HY.3 1788.48±38.07a 769.33±97.95a 9.97±0.05a 6.17±0.77ab 1.00±0.00a 0.93±0.06a 1786.00±40.04a 766.33±95.97ab 4065.98±52.40ab 2062.51±219.78abc
    HY.4 1631.30±189.07abc 699.15±327.77ab 8.95±0.75a 5.35±2.24ab 0.98±0.03ab 0.87±0.09a 1630.00±188.75abc 694.67±331.24abc 3383.84±184.75cd 1409.53±405.28bcde
    YS 760.42±59.05d 545.08±297.01ab 5.94±0.03b 3.7±0.81bc 1.00±0.00a 0.89±0.07a 748.00±52.83d 522.67±280.45bc 761.43±304.62f 547.22±304.62e
    注:表中数据为平均值±标准差,不同小写字母代表差异显著(P<0.05)。
    Note: Data in table indicate mean ± standard deviation. Lowercase letters represent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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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3-09-27
  • 网络出版日期:  2024-07-10
  • 刊出日期:  202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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